红痕还很新,约莫是今晚被人抽的。 苏酒挣开他的手,慢慢把衣袖放下,“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上去的,小哥哥不必胡思乱想。” 她始终低垂眼帘,因此不曾瞧见萧廷琛阴沉下来的脸色。 片刻后,萧廷琛不由分说地把她拖到书架旁。 他打开书架上的医药箱,仔细给她的伤口上药,声音里透着讽刺: “分明是被人打的,却还要逞强说是自己弄的,竟还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