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高烧。 在舅舅家住的这几年,因为没钱看大夫,所以她对寻常小病已经摸到些门道,知晓现在应该马上休息,才不会叫病情恶化。 她有条不紊地收拾香案,忽觉手臂疼痛。 撩开宽袖,就看见上面被棍棒打出的红痕。 至今,仍旧生疼。 小姑娘眼底划过一抹仇恨。 脑海中,不可自抑地浮现出那群混混殴打司独数的画面。 舍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