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高大的男人,爱惜地轻抚过小姑娘的脑袋,说是要亲自去为她物色两个使唤丫头,因此匆匆去了前院。 苏酒独自坐在台阶上,双手托腮,只觉这短短半日就仿佛是做了一场梦,欢喜得不真实! “爹爹……” 她轻声呢喃这个词,因为欢喜,犹还带着泪痕的脸蛋渐渐晕染开桃花淡粉的红晕,又乖又甜。 正开心时,谢容景的声音忽然响起: “喂,你这小婢打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