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被迫在他跟前蹲下,依言为他包扎起来。 她的手法很生疏,指尖屡屡戳到伤口上的血肉,惹得老人连连闷哼,皱眉道:“第一次给人上药?!” 苏酒点点头,愈发紧张。 老人沉默着,盯紧了她的眼睛。 带血的苍老指尖,忽然抚上她的眼角。 苏酒脊骨发寒,像是见了猫的老鼠,动也不敢动一下。 “你这双眼睛,跟我一位故人生得很像。”老人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