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张爷爷。只是我在漕帮的身份,还望张爷爷不要透露出去,以免我爹担忧。” …… 正是除夕夜。 秦淮河畔,青皮马车沿着砖道往乌衣巷而去。 车轮轧过积雪,留下两道长长的辙痕。 苏酒拨亮马车里的灯火,望了眼躺在软榻上的少年,心头滋味复杂。 窗外远远传来爆竹声,愈发衬得车厢寂静。 因此女孩儿的叹息,在寒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