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馆的这场夜宴,徐紫珠也没参加。 她盘膝坐在闺房,面无表情地往香炉里丢各种香药。 她已经失去了嗅觉,即使烧了这么多香药,也仍旧闻不到一丁点味道。 徐暖月端着燕窝粥从外面进来,被浓郁的香药味呛住,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忧心忡忡地把粥放到徐紫珠身边,“姐姐……” “徐暖月,我落到这步田地,你是不是很高兴?”少女讥讽,“从今往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