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小脸被掐得生疼,勉强点点头。 目送赵夫人离开,她轻抚胸口小声嘀咕,“这么难相处的女人,将来谁做她媳妇谁倒霉……” 说完,听见一声轻笑。 她望去,赵慎已经醒了,身着素白寝衣坐在榻上,刚刚推演时的疯狂已经消失无踪。 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嘀咕人家母亲,到底是不好的。 苏酒歉意地朝他颔首。 “我母亲就是这种性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