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缩在卧榻上,即便屋子里燃了地龙、锦被中放了三个热乎乎的汤婆子,也仍旧觉得冷。 她揉了揉鼻尖,翻了页书,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白露进来替她把烛火挑亮些,“明儿还要早起给老太太请安,小姐早些睡吧?夜里看书,容易伤眼睛。” 苏酒哑声应好。 白露走后,她合上书卷蜷进锦被,却越发觉得冷。 那是来自体内的寒冷,即使搂着汤婆子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