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夜渐深。 上元节的花灯和热闹已近尾声。 苏酒泡过澡,换了一袭轻软暖和的寝衣,独自坐在灯下。 她望向窗外。 从绣楼眺望,可以清晰看见明德院的灯火。 她推开窗,夜空逐渐落了细雨,视野中连灯火也雾蒙蒙的,看不清楚那个人在哪里,在做什么。 她摸了摸手腕。 那里缠着一串伽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