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夜尽头的孤灯,引着他义无反顾地走向她。 这就是他欢喜的女人, 独一无二, 举世无双, 仿佛信仰! 他推开琉璃窗,蕴着轻功飞掠向听雪亭。 在苏酒即将对萧镜贞下手时,他从背后抱住她。 他像是一头大狗,黏黏腻腻地蹭她,“好妹妹。” 外人还在呢,苏酒脸蛋微红,不自然地推开他,“别闹,我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