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慵懒地靠在博古架上,把玩起一只金丝琉璃玉盏,“人人都道谢家富贵,究竟是怎么个富贵法,却说不出个所以然。今日来到镜鸳宝鉴,孤倒是窥得冰山一角。” 谢容景放下茶盏。 刚刚楼下的争执和对话,他全部听到了。 他平静道:“你来找我做什么?难道你以为与我是多年邻居,就可以赖账?六十万两银子,一两都不能少。” 萧廷琛轻笑。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