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起裙裾,纤尘不染的绣花鞋跨进门槛,轻盈又温雅,“五表哥,这么晚了你还在忙公务,就不怕累着吗?” 萧廷琛运笔如飞,“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苏酒不在时,他总是阴沉沉的。 李玉姮把食盒放在书案角落,亲手拨亮灯火,“夜里看书伤眼,表哥年轻没什么,等将来上了年纪就知道后患无穷。苏姐姐也是,竟不知道侍奉在表哥身边随时提醒……” 萧廷琛处理公务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