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笑着直视容徵,“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就是。” “萧廷琛!” 苏酒情不自禁地哭了。 她很想代他说出兵符的下落,但她不敢。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倔强,如果她说出口,他会恨她一辈子。 鬼知道他到底在算计些什么! 容徵不紧不慢地站起身。 他在那些烙铁中左右翻找,“烙个什么字最适合你呢,奴,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