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我?” 容徵默然。 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捻了捻,他眉宇之间多了些思量。 苏酒的话不无道理,他确实不该怀疑到她头上去。 他又道:“那你可知,他跟谁关系比较好?” “西婵国的小女帝。”苏酒一本正经,“他曾说过,要迎娶南宫奈奈当摄政王妃,还说什么已经给过聘礼。能让一国女帝看中的聘礼,唯有价值连城的兵符吧?” 两人出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