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谁的手。 她睡意全消,霍然坐起,“萧廷琛!” 吼完,却看见狗男人紧紧皱着玄月眉,妖孽俊美的面庞遍布红晕。 额头隐隐沁出细汗,似乎非常痛苦。 “萧廷琛?”她放轻语调,用手背试了试男人的额头,竟是滚烫。 她轻轻咬住下唇,犹疑地望了眼地铺,“果真是地铺太凉的缘故?” 因为萧廷琛染了风寒、高烧不起,苏酒只能让他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