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 他健硕的胸膛紧紧抵着少女的细背,一只大掌轻而易举桎梏住苏酒的双手,迫使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他叼住少女嫩白的耳珠,呼吸粗重:“我有多久没碰过妹妹了?” 苏酒浑身轻颤,宛如被大狗爪按住的小鹌鹑,连声音都透出哭腔:“不要……不要你……” 被关在黑牢时所遭受的伤害,纵便她的脑子能够忘却,可她的身体却无法忘却。 那种痛苦,她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