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向苏酒,少女轻纱遮面,露在外面的鹿眼澄澈干净,宛如浸润了寒潭清泉。 周身气度温婉,她如同一块成色上佳的羊脂玉,令他朝思暮想、蠢蠢欲动…… “苏妹妹……”他突然低笑一声,“如果我答应你,恐怕你再也不会返回长安了吧?也就是说,咱俩将天各一方,茫茫人海中再不可能相见。” 苏酒端起清茶,轻抚茶盖,没有接话。 容徵仍旧慢吞吞叩击着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