裾摇曳如仙,侧脸格外认真。 她穿过红丝线,“容徵。”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听见她的呼唤。 苏酒站在他身后,望向画纸。 他的画功真的很好,一幅幅画作意境极佳,若是拿到市井间,必定会被当做传世的珍宝。 他的行书写得也很漂亮,不愧是当年才冠长安的大才子。 可就是这样的大才子,出生权宦之家,与俗人一样玩弄权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