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现在杀性太重,连我都劝不住他……可我是大齐子民,我不能坐视他伤害大齐的疆土和百姓。但凡我能帮到你们的地方,你只管开口……” 苏酒偏头凝着她。 春阳从背后的窗格洒落,她清楚地看见暖月脖颈往下全是伤痕。 谁弄出来的,不言而喻。 而她妩媚清丽的眉眼间遍布疲倦,只是离开金时醒这小会儿,仿佛能够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和安全感,竟就这么靠在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