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才一夜白头。 男人怜惜地吻了吻那几根白发,然后温柔地把苏酒放在榻上。 他坐在榻边,指尖拂拭过她的眉眼和朱唇,动作温柔而缱绻。 最后,男人的指尖顿在苏酒的细颈上。 一只芝麻粒大小的红色蛊虫儿,顺着他的指甲盖钻进苏酒的皮肤,宛如一滴血融进血脉,倏然消失不见。 “小酒,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想要吞并天下的从来不只是萧廷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