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我赴宴必定没安好心。孤身前往才是真的傻,咱们也得做好准备才是。” 少女嗓音清越,鹿儿眼中杀机暗伏。 颜鸩爱极了她的聪慧,挽袖为她执笔研墨,“小酒有什么计划,不妨直说。” “伏兵是必须要准备的。比起萧廷琛,咱们胜在对周围地形了若指掌。你带十万兵马,悄悄埋伏在这个谷口。游鹤小洲这一面的水最浅,从这处谷口很容易带兵游上小洲。” 颜鸩望着苏酒指点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