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唇瓣,鹿眼中隐隐噙着水光。 绯红的眼尾恰似桃花瓣,她小脸皱成一团,等着颜鸩给她解释。 颜鸩的指尖抚上自己的唇角,没敢直视少女,轻声道:“我是小酒亲自册立的帝君,这一年来却根本没碰过你……但真正追究起来,最有资格碰小酒的人,是我吧?” 他弯腰拾起那方大雍玉玺,打开包在外面的丝绸,然后在苏酒面前单膝跪下。 他把玉玺呈给苏酒,“这是他的聘礼,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