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绯红,像是勾着牡丹花瓣。 她托腮而笑,“说起来,咱们已经认识十个年头了。” 十年,对面的少年郎早已褪去金陵秦淮的脂粉气,敛尽了一身稚嫩天真,冷峻肃穆的不只是容貌轮廓,还有他千锤百炼的心。 他已经是个沉熟稳重风度翩翩的男人了。 长安城里,谁不知道谢家侯爷的美名? “十年……”谢容景也笑,凤眼里藏着浓浓的怀念,“当年那群同窗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