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在被窝里难为情地睁开眼,简直快要被羞哭了。 直到帐中再没了动静,她才悄悄探出脑袋。 却正对上萧廷琛玩味的桃花眼。 这下子就连细颈都泛上荼蘼绯红,她兔子似的钻进被窝,再不肯轻易探出脑袋。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几乎小憩了一觉,才磨磨唧唧地掀开缎被。 那人早已去了偏帐,空气里却还残留着他身上浅浅的崖柏香,床头还搁着一块甜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