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胆,一定会派兵堵截我们。” 苏酒了然,“咱们沿路设伏,反过来请君入瓮,剿杀西婵军队?” 宿润墨眼底流露出赞许,“正是如此。” “那便有劳宿国师前往安排布置。”苏酒起身,送宿润墨离开了大帐。 她回到屏风后,替萧廷琛放下卷起的寝衣裤脚和袖口,又拉过缎被替他盖上。 她小心翼翼躺在木榻外侧,虽然已是深夜,却仍旧毫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