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昨夜到底没有回来。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陈簌肯定是撒着娇抱怨肚子疼,缠着他不肯要他走。 那样的把戏层出不穷,也不嫌腻。 她寒着脸走出帐外,轻车熟路地进了苏酒的大帐。 “苏姐姐!”一进去就红了眼睛,她哽咽着摸到屏风后,“你起来没?” 萧廷琛坐在榻边,正喂苏酒吃小鱼粥,见判儿不管不顾地闯进来,忍不住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