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活生生掐出好几个月牙形伤痕。 血液渐渐渗出,染红了她的宽袖。 她缓缓转向花月舞,突然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花月舞也不恼,反而盯着她大笑,“怎么,恼羞成怒了?但我所言句句属实,否则,萧廷琛为什么明知花家是鬼狱的细作也舍不得动杀手,为什么依旧把姐姐放在深宫,为什么不顾惜你的身体带着你东奔西走?!苏酒,萧廷琛是在利用你,他只是在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