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清澈见底,悄悄地往游廊尽头张望。 萧廷琛的书房就设在那里,隔着风雪,她隐隐绰绰地瞧见书房毡帘紧闭,窗棂倒是开着,那个男人坐在书案后,侧颜恶劣冷漠,正狠狠训斥底下的官员。 她莞尔,知道自己不在他身边时,他总是这般暴怒的性子。 水眸里藏着痴意,寒风袭来,她忍不住拿帕子捂住嘴咳嗽两声,却瞧见白帕子上尽染鲜血,触目惊心。 胸腔里翻涌着难受,她扶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