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仰起头。 “锦官城”的匾额古旧巍峨,高高悬挂于城楼之上。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好名字。”他轻笑。 墓环顾四周,抬起马鞭指向一座茶棚,“主子,咱们可要在那边稍作休息?赶了整整一天的路,人和马都很疲惫了。” 萧廷琛颔首。 一行人把骏马栓到拴马石上,坐到了茶棚里。 小二殷勤地捧上盖碗茶,“几位爷是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