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命倒是硬。”梵舜此时戴着手套,手中的镊子终于将上官厚胸腔里的子弹取出来,轻啧了声,“这一枪若再偏一毫,恐怕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上官厚躺在床上,此时他浑身都被汗水打湿,脸上的人皮面具也因为长时间的汗水浸泡而有脱落迹象。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的这一场手术,并没有上麻醉。 因为他的身体对麻醉剂免疫。 如此还能一声不吭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