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子在快速行驶过一段路程后,速度忽然又降了下来。 这样来回颠了几下,上官厚的面色越发显得苍白,细看的话他额间还浸出了细密的汗水。 “真是无趣。”开车的男人轻呲了声。 跟车跟到一半就放弃,简直一点难度系数都没有。 上官厚靠着座椅,看了眼后视镜,尽管胸口处的疼痛还没散去,但却没有半分怨念,“人甩掉了?” “不,是自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