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都做过了,还是没用。 一想到这个,方母此时仿若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会得这个病。 方母忽然伸手抓住方忱的手臂,像是在自我安慰:“走,我们就去医院,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就不信这病不能治……” 方忱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应该清楚这个病,便站起身,按住了她肩膀。 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将方母的情绪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