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微笑。 这是他对赑屃,以及对自己儿子的微笑,他们都是男人,就像当初他带着赑屃,任凭赑屃胡来,他也不会有什么阻止,而是觉得小孩子想调皮就让他调皮一下,只要不过份就行了,这就是一种叔侄之间的情谊。 现在他在他的儿子贝信义的面前,同样也有那种情谊,他与赑屃是叔侄情,与儿子是父子情,所以他并不责备赑屃把他的三厘米之名,从正常时空中,一直远扬到错乱时空外,还让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