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样,他望着我,流露出了一种别有意味般的神情,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那神情是什么意思。 直到我母亲把我头上的头箍取掉,露出被铁片所遮掩的那一块空洞,见到我脑袋中跑来跑出的血液,以及显露在空间中的脑髓,那兽戏团的团长才突然吓得浑身颤抖着一个后退,然后他开始脸色发白地朝着我的母亲直摇头。 我母亲见此,立即把我的头箍又重新戴上了,并且微笑着朝兽戏团的团长又勾手又搂腰,不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