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劈开一个巨大的豁口,正面看就像把这已经被摧残的不成什么样子的赌楼一分为二,差点就把整个赌楼给劈开两半。刀痕的末尾就在还在半空还没有完全落地的陈陌脚下的地面往后延伸一点点。而在刀痕的中间,就是那个光着上身的破戒僧,他身上那虚幻的大钟还在,只是不再旋转,就在人们以为他地狱住了陈陌惊人的一击的时候,一声细微的脆响在这寂静的时刻却特备的响亮。 “嗒”的一声,陈陌落地,手拄着刀,单膝跪地,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