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听舞凝香的话,舞凝香只不过是个新生,人轻言轻的,谁会听她的话? 在泰国,只要拿出她降头师的名头,别说不开封石了,就算是将土再一次的埋上,那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这里是中国,在中国,她啥也不是,别说那些教授会听她的了,就连班里面的同学都不会听她的,舞凝香不由的暗暗感叹,还是自己的地盘办事干净利落啊。 “开碑!” 一声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