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恶心!”陆晨猛的从自己屋里的破铁床上坐起!凌晨六点,天还没亮,但身上已是冷汗淋漓,剧烈的喘着粗气。 他摸了摸自己额头那十字形的疤痕,隐约间有些疼痛。 墙壁上的破挂钟发出“嘀嗒!嘀嗒!”脆响,冷风悄悄顺着窗户的细小缝隙慢慢灌进来。 “啊欠!”陆晨打了个喷嚏,这才从刚才的恍惚中清醒过来,他又做噩梦了,梦见自己成为了丧尸恶鬼,不但生吃活人脑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