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实验体,也是一个要搏一线生死的死囚。”倪进宇悲哀地回忆起来了,他不知道自己参加的实验是不是已经成功了,好像自己躺下去没有一会儿时间,他对着那年轻人眨眨眼,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一时间又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嘶嘶的音节。过了好一会儿,在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帮助下他缓缓坐起,这才用稍恢复过来的嗓子回答:“我能听见你说话,我……我刚才怎么了?” 谁想,当倪进宇这句话话音刚落,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