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局面对自己很不利,对匈奴很不利。 “朕……”老车单于终于开口了,在全场沉默了一刻钟之后。 “朕继位三十二年来,不说有多么大的功劳,但是自认也没有犯多少过错,如今落到这个境地,是朕没有想到的……” 他的语调很沉默,语速很缓慢,在空旷的朝堂之上,显得很闷。 他越说语调越低沉,到最后,声音都哽咽了,随后两行浊泪,顺着有些皱纹的脸颊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