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君泽野举起啤酒喝了一口,黑眸望向远方。 宁如言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有这样深沉的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 或者应该说,他在想谁呢? 宁如言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要去上课,只是调侃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你是为了办退学才去尚德学院的,后来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君泽野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 宁如言耸耸肩,善解人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