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累,他也没有丝毫的抱怨和退缩,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图的是什么。 周玄均刚从浴室洗完澡,习惯性地走到阳台边吹吹风,不料一名不之客突然从天而降,着实把他吓了一跳:“花易冷,你不要每次都这么吓人好不好?你不会从正门进吗?” “那太麻烦了。”花易冷掸了掸肩膀的灰尘,是刚才不小心蹭到的。 “大半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你居然忘记了?”花易冷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