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黑不溜秋的耗子一样火溜了进来。凌帆把门反锁,将落深抱到大浴缸里:“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动,我去帮你妈妈止血。” “妈妈,抱。”花落深爬了爬,浴缸太滑,他爬了上去又被滑了下来,他换了个方向,如此反复好多次,犹如一只掉进油缸中的老鼠,被浴缸无情地打败了,气得他脸鼓得像极了金鱼,在浴缸里滚来滚去,以此来抗议。 血……她的血……大床上,皮包骨的手指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