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看到满脸通红,胸前的衣服湿湿的,沿着衣领往寻,脖子间是酒流淌过的痕迹,整个人十分颓废、狼狈。他的手沾满了已经凝固风干的树汁,厚厚的一层,像胶水一样牢牢地黏满他的双手。 凌莉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很是心疼,她将他抱在怀里,默默流泪。情到伤心处,她竟然捡起地的酒,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凌莉是不太会喝酒的人,没几瓶醉了,她醉倒在花易冷的怀里,迷迷糊糊的样子,像一只被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