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应该是看不出来的,但愿她一觉醒来伤口消肿了才好。 很快,她就睡着了。 阳光从彩绘窗外面斜斜射了进来,地板上多出一个人影,他轻步走到凌莉的身边,转正她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轻抚红肿的眉骨,他不由得俊眉紧锁,心隐隐作痛。 “傻瓜,这也叫装睡?睡得跟猪一样。”花易冷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既然你不想让我知道,我会配合你。” 花易冷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