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一次次地刺伤他的心,哪怕他已经千疮百孔了,依然纵容自己“行凶”。 “……” “唉……”他长长地叹了声:“我认了,谁让我爱上你呢?再苦再累,我都欣然接受。” 凌莉本来就想哭,不过强忍着没发作罢了,可听他说完这段话,眼里如决了堤的大坝汩汩而出,一下子扑向他,抓着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怀里失声痛哭,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就好像遭受天大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