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动了恻隐之心,满屋子的血腥味刺激着他每根神经,他硬是拉开她,对上那张惨白的大花脸,她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样子。该死,流了那么多血,又这么伤心,不晕才怪。 凌莉看到眼前的脸在重叠,他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沙发上,一边运功治疗她的手一边粗声地说:“你怎么那么傻?对自己下手都那么狠,真是一个残忍的女人!” “这都怪你,谁让我割手指时你不来,割腕才肯来。”头好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