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皱了皱鼻子,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很委屈,很窝囊,很没出息,却厚着脸皮将无耻进行到底:“对,是我自作自受,会这样,都是我咎由自取,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那么贱!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花易冷下意识地斥责道:“我不许你这样说!” “什么?”她有些一丝丝错愕,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他顿了顿,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无需故意贬低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