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地原谅你,甚至还能跟你做朋友。” 花易冷冷漠地说:“闭嘴,我不想听!我不想再听到关于她的一切!” 凌帆坐在棺材上,继续回忆道:“我小时候经常骂她傻,我有一个习惯,喜欢捏人家的耳垂。当然,对熟人才这样,我最喜欢捏我姐姐的耳垂了,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不嫌我烦的人。” “切,一个大男人居然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花易冷鄙视道。 “我姐姐从小很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