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事,现在仅仅是三米而已,却没有那种轻飘飘的感觉? 当她想再重新爬上去再试一次时,手机响了,是花易冷打来的,他很少打电话给自己。她深吸几口气,不太喘之后才接:“喂?” “你在干嘛?”花易冷躲在另一棵树后面,看着她问。 “没干嘛,我好好的在病房里呆这呢,正躺在床上看。”凌莉心虚地说。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又没问你在哪里,你干嘛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