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刷干净后,整个浴室的地板上全是水和泡沫,她累得都直不起腰来了。 凌莉的身上缠满毛巾,头上一条,脖子一条,反正只要是湿的地方都裹了毛巾,整得像木乃伊似的,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以后,打死她她都不让他伺候了,这简直是找罪受。 花易冷尴尬地扶着她出去,凌莉坐了下来伸了伸腰,他大步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了另一套病服扔给她:“去把衣服换了。” “也不怎么湿,等下它